祁雪纯的眼角,也随之流下眼泪。
“而且这个人,是司俊风身边的人,”她接着说,“是腾一还是阿灯?”
但有些人不愿意,自己明明没干什么,凭什么被当成小偷圈在这里。
她摇头:“我希望我亲自动手。另外,白警官那边也会派人。”
“他们的工作就是让我开心啊,谁让我开心,我就给谁买单。”许青如回答。
他心疼又无奈的看着她:“你跟老大和云楼认个错,她们会原谅你的!”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等候在旁的阿灯立即驾车离去。
“你让祁雪川当业务员?”他微微惊讶。
“我没有杀生,”她放下沉甸甸的笼子,“我打的都是它们的穴位,它们只是晕过去了。我打算让农场老板将它们圈养起来,这样就不会跑出去了吃农作物了。”
祁爸很是着急,得罪了女婿,等于断自己财路。
“不可能吧,她怎么不跑,还把赃物戴在手腕上?有这么嚣张的小偷?”
“你有什么证据,”祁雪纯质问:“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害她.妈手术不成功?凭什么说我们想把她.妈弄死?你要说不出一个根据来,我现在就去找程申儿对峙!”
这对他来说,算是最简单的问题了。
祁雪川听到衣物的窸窣声,迷迷糊糊睁开眼,只见程申儿已经穿戴整齐了。
“祁姐,这样下去,你和司总的矛盾会越来越深的。”谌子心不放弃。